日期:2020-11-14(原创文章,禁止转载)
有人说,如果你想要什么,就一直去想,那么结局定当令人欣喜,而过程,无论是漫长还是艰辛,都可以忽略不计
于是,我信了,我也做了……
那一年,我二十三岁;我结婚了,她是一个善良文静的女孩,我喜欢她的可爱含笑,喜欢她的温柔言语,我性格倔强,脾气傲慢,结婚的前夕,我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我想以后,我对她的好,一定要胜过自己;那天,她问我,你爱我吗?我说,爱是死结,我会用一生来解
那一年,我二十五岁;依然记得结婚前她说喜欢旅游,那个时侯,我没答应她,承诺如果碰到了变化,就一文不值了,我已经辞职,准备和她去游玩一番,去江南看烟雨,去中原看名山,去厦门看大海,重要的是,要去新疆,她有很多亲人在那边,我要陪着她,去完成他的心愿,在新疆的黄昏,只有我们两个,我背着他,走在小道上,她说,和我在一起真的很幸福,我笑着说,你该减肥了
那一年,我二十七岁;我们有了孩子,我喜欢女儿,因为女儿长大了会疼爹,她笑着说我太自私,其实我更希望女儿长大了能多爱妈妈一点,这样,她就不会心情不好,不会在以后的更年期里喝静心,毕竟,那是在花我的钱;在女儿咿呀学语期间,她教女儿说的第一句话,是喊爸爸
那一年,我三十岁;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理想,但机遇一直与我擦肩,男人三十而立,我没立,她说没关系,立或者不立,都不必强求,一家人能在一起吃饭说话,就是最好的“立”,我笑的很勉强,她的安慰,给了我动力,给了我坚持与稳重,我的理想完成了一半,酒店开张那天晚上,我请了我最好的两个朋友,一直喝着聊到了天明,我们都哭了;那天晚上,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我,紧紧的
那一年,我三十三岁;我们买了车,车不贵,但开着能跑,我置心清净,一直不喜欢旅游,但这一次,又破例了,我要带着她,还有父母和女儿,去痛快的游玩一段时间,去哪都可以,去哪都开心,父母对她一直很好,连我,都要感到羡慕;回来的路上,我看着他们说笑,悄然发现,岁月已在父母的头上,种下了白发,莫名的酸楚,看了看远处的飘云与绿灯,驶向前去
那一年,我四十岁;女儿上了初中,有一天,她突然问我,马克思的胡子长,还是恩格斯的胡子长,我笑着,抚摸着她的头,对她说,其实,圣诞老人的胡子最长,她喜欢画画,学习文化课期间,我送她去画室进修,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无论最终能得到什么,但起码过程是开心的;小时候,事与愿违,我走了最不喜欢的路,不能让她重蹈覆辙,决不
那一年,我四十七岁;店里,我们一起在绣十字绣,朋友笑着说我们返大还童了,年轻的时候,她很喜欢绣些东西,我不会,她就教我,我脑子笨,总是绣错,她就会推我一把,说我真笨,我就站起来,倒了杯水,放了些苦丁,给她喝,虽然她不喜欢,但谁让她说我笨来着;我递给朋友一杯酒,碰了一下,没说话,一起干了,我们认识了三十年,彼此了解,时光的流逝,只能更加坚固我们之间的友谊,那是永恒的,并且亘古不变
那一年,我五十岁;女儿恋爱了,是外地的一个小伙子,她对女儿说,只要你幸福快乐,再远,哪怕是印度尼西亚,也算不得什么,我站起身,点了点头;那晚,她哭了,用被子蒙着头,泣不成声
那一年,我五十五岁;母亲走了,没有受到一点罪,很安详的闭上眼,就像从未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我就看着母亲的遗体,不吃不喝看了一天,我想大哭,却滴泪不落,小时候在家里调皮玩闹,年轻的时候在家里耀武扬威,与母亲顶嘴,与母亲怄气;我终于知道,母亲头上的白发是被自己的孩子气出来的,额头上的皱纹是终年操劳的印记,妈,你站起来,打我吧,下辈子,我还做你儿子,做一个孝顺的儿子
那一年,我六十六岁;我“退休”了,什么事都不再操心,养了盆仙人掌,一直没死,养了两个乌龟,一直活着,对了,我还养着她呢,一切都安好无恙,没事去街上溜达溜达,找老张下下棋,那家伙老下不过我,找老陈聊聊天,回到家,她包了饺子,韭菜蒜黄的,不要钱,吃了一大碗,真香
那一年,我七十三岁;我们又去了海边,这次,还有几个认识了一辈子的朋友,相互搀扶着,吹着海风,望着远在天边的海霞,我们相视而笑,回忆着那些属于我们共同的故事,故事有悲有喜,有愁有乐,所谓的生活,被我们歧视的一塌糊涂,我们都知道,我们不会再像这样在一起了,已经没有机会了,一丁点都没有
那一年,我八十八岁;昨天,她走了,我含着泪,擦拭着她年轻时候的照片,她笑着,那笑容,终被岁月所侵蚀,临走前,我回答她:死结已解;我的声音在哽咽,但我知道她是听到了,嘴角上扬,歪头睡去
那一年,我八十九岁;我把女儿喊到我身旁,我要跟你妈葬在一起,这本书,记得每年都给我们翻一翻,轮回的路途太远,我怕找不到她,这书,是记号……
哈尔滨哪家癫痫病医院正规白银去哪家医院看癫痫病好锦州好的癫痫病医院在哪